林伟不说,还真不知道。文化之事,常有很多奥妙。 划船那一幕又出现在眼前。 什刹海旁,碧波晃荡,个把小船,在远处忽悠。几个貌似闲人,坐在长方桌前喝着。坐着也是坐着,“我们干点儿什么?”,“干”什么?一阵哄笑。我脱口而出:划船?没有响亮的回应。只见方兄低下头,一声不吭,手里不断地搐动手机(一般在做重大决策时,方兄都是这个样子)。 看着湖面上飘忽忽的小船,又看看我们这一堆,特别是刘兄那见证社主优越性的龙体,转而又想,弄不好会翻船吧,人寿保险还没买呢。我开始犹豫了。“会晕船吧?”我找借口说。话音未落,就遭到一片耻笑。我心说,谁晕阿?有种的,上! 不一会儿,只听方兄喊了声:船来了,有船夫,有美女伴奏。不知道船怎么自己就来了,也不用到什么地方去排队,买票,你挤我,我挤你,然后被告知,还要等一小时。时代真是变了。 一条船稳稳地停在了岸边,像条航母,再有十个惠杰也翻不了。这下放心了。我和王辉审视了一下美女,“不那么美嘛!”我们俩异口同声(女士对女士一般比较严格,绝对不是醋坛子)。方兄马上迎合,“那我把头朝后面看”。其实,后来的情景证实,方兄心里一直敲着小鼓。 明目张胆的是惠杰兄。一路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坐在船的另一端,远远地端视琵琶小姐,还一个劲儿地盘问:学多少年啦,哪里学的啦,难不难啊,能跟你学么?(原来是套近乎)。 林伟向来一副绅士学究样,心里怎么想的,从来没人知道。点了深沉的,点肤浅的;点了法语歌,点西语歌。我们一起稀里哗啦地唱,各唱各的调,独立性很强。有王辉作阵,张大哥唱得很专心,没杂念,目也不斜视。 方兄最付之行动。嘴上不说什么,手里掏出奖金。不仅如此,更令人不能忍受的是,该走了,还不走,要人家的电话号码,又是一通手指运动,把电话打在了手机里,定格在心里。我相信方兄,说到就会做到的。 以后是否再划船,是个问题。即使再划,也要换个男琵琶手了(穆兄要做好思想准备)。 (不会作诗,只会唠叨。“琵琶行”唠叨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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