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杰是个文学家,善长文学修饰。如果我跟林伟此前没见过面,那什么之夏不就是眼睛光盯着酒瓶子菜盘子吗?林伟连我跳椅子都记得,我也看见林伟教韩英打枪,不记得韩英打中什么。
大海是个艺术家,跟他聊天有意思,坐他开的车有点担心,没见过这么不认路的。去海边和联欢写书法那天,带林伟到我家坐车,10分钟的路走了半小时还没到。原来在路上给我买了把花,就忘了拐弯儿,要是我不打电话,可能一直走到王辉家去了。
那是个mimosa的季节,到处都是这花,法国没人懂金合欢,自然不讲我们那个特定含义,对大海的字就从广义理解吧。
金发美女是个中国迷,轻启樱唇,会说字正腔圆的北京话。对不住林伟,上周大海又来,她可是专陪大海了。
再见大海,又说起在海边一起看游艇、踏浪花、喝咖啡,在我家的即兴吉他演奏会,还有那天晚上在瓦罗利斯敲开已经关门的画廊,曾跟毕加索和毕加索夫人一起做过陶器的画廊主人,特地开门接待我们。对了,大海三件画了普罗旺斯风景的瓷器,现在已摆进了这个画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