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话“酒”》有感

 

 

酒应多与男人为伍,写酒的文章也多出自鬚眉之手,开篇即是鲸吞牛饮,淋漓畅酣。晓敏话“酒”则恬淡舒缓,灵秀飘逸,散发着醇醇的酒香,也透着女性的温柔。

文章从“酒”字入开始,指出中文“酒”字与法文对应词的内涵的差异,一下子就将主题展开了,使人顿感有趣,要读下去。中文字词超强的组合力,与外语以词根为基础的规定性,使翻译成为乐趣亦是痛苦。作为和外语打交道的人,“幸”与“不幸”全在其中了。

在泛泛介绍了各种类别的酒之后,用特别的篇幅来介绍“阿玛尼亚克”。用“阿玛尼亚克”为例叙述了葡萄的种植、酿造、勾兑。是纲举目张之笔。除了法国的葡萄酒,西班牙、爱尔兰均出好酒。晓敏除介绍它们的特点外,还将它们加以比较。对某物作单一介绍,通常比对数个物品作比较容易。因为“比较”需要更多感性认识,需要更多思索。

文章最后以“二锅头”作结,似与文章的主要内容相违,却与开篇的中文“酒”与法文“酒”的辨析首尾相应,且又是中国的烈性酒与外国的烈性酒的比较。

晓敏的文笔流畅,用词贴切雅致,粗描细写,挥洒随意,有写意山水的之妙。是篇好文。

我也好酒,但够馋不够量,闻香即醉,半杯即倒。曾遍饮中国的八大名酒,记得只有“味美思”是葡萄酒,产自烟台,其它均是烈性白酒。

当年喝酒,要得是痛快,显出哥们儿意气,爽!曾喝趴下好几次,或醺醺然。既不知要对着亮处轻摇酒杯,看挂杯,观酒色,查酒质,还要用鼻嗅,让酒浆布满舌面……,也不知要“品”,象林黛玉解茶道一样,一杯谓之品,三杯就是“饮驴”了!

酒其实是集文化之大成者。从种、酿、兑、窖到饮,包容了太多太多的内容,如今连民族性也囊括进去。在中国更是无酒不成席。所以,怎一个“酒”字了得。

  当然,“客来无酒,清话何妨”,以话当酒,则是另一番意境了

2007.1.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