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马驰
所有这个集子中的短文都源于07年9月8日那次西三班的聚会。入学时39名同学中,能够找得到的有30人。除了周双华和李志和已经去世了,还有7名同学已经失散了。16名同学参加了这次聚会,应该是自同学们分别后,西三班历史上聚会人数最多的了。
参加聚会的同学中,最长的,分别了将近40年。也请就是说,有的同学只与大家共处了短短的几年时间。但就是这短短的几年相处,却在我们这些少不更事的幼小的心灵里,刻下了能够让人珍藏一生的记忆。若不是这样,任宣也不会把那时附小的出门证,在经历了坎坎坷坷之后在身边保存了近40年。不为别的,只因为那张发黄的小纸儿已经远远超脱了它记载历史的价值,而变成了一种情感的寄托。
可惜的是那次聚会上,任宣、王晓健和赵三华所讲述的个人经历未能最终变成文字。但听了这些讲述,还是在让大家在了解了分别后各自的经历之余,终于了却了心中的一份惦念,释放了多年的牵挂。
这些经历,从小处讲,证明了我们附校人顽强的生存和适应能力。附校的“贵族”式教育并没有把我们变成脱离社会的“废物”。从大处讲,我们个人的经历,折射出的是国家的经历、个人的痛苦也是国家的痛苦。
自发表这些短文,转眼已经过去了一年有余,但每次打开来看,都像看新发表的文章一样,是一种享受。说句让现在的孩子不待见的话:那时候的钱,值钱;那时候的情,珍贵
(2007-09-08 18:43)
今天,我们西三班的老同学们在京聚会.共有十六名同学参加了聚会,是历次活动中最多的,有田秀萍、周卓兰、任宣、贾燕平、周汉军、宋瑞弟、王小明、魏方、王小健、张东文、孙志强、马驰、赵三华、张伟、肖燕威和张茂森。大家相约:金秋十月北戴河见。
同学聚会集锦-照片说明 (2007-09-11 08:45:27) 王小明
昔日的少年儿童合唱团主唱功力不减当年,《花儿朵朵向太阳》似乎仍在耳边缭绕:你看哪,万里东风浩浩荡荡…
2. 谁能想象,娇小的身躯竟承受了坎坷而丰富的人生经历。
3. 老马?( )嫩草, 永远的天真童趣面对复杂的社会。
4. 姥姥、姥爷干杯(不是一家子)。
5. 张副官(副馆长)与宋大王(为了古巴人民的利益,前进)。
6. 从左至右 :
- 聪明的脑袋不长毛,谁说的?那也是白酒浇灌的。
- 谁说铁路警察各管一段儿?有举报卖粉儿的,找他。
- 咱班的徐霞客,阅历丰富又愤世嫉俗,想涮组织一把又老捞不着机会。
- 心宽体胖的体坛官员
- 咱班军阶最高(王立平可有一拼?)的兵老(姥)爷。
- 咱班下海最早的教育工作者,体验过各种经济类型企业的老总兼围棋高手,想手谈切磋棋艺的请在10月3-5号去北戴河一叙。
7. 从左至右:
- 娇小主意大,众人刮目瞧。晓健叹曰,怎咱咋就没有这机会您哪!
- 还是当自由人惬意,有空儿到小店儿瞧瞧。
- 媒体工作者,责任重大啊!
8. 从左至右:
- 中国对外西语广播的中坚。30多年的倒班,依然保持身形矫健,是否可以透露一下秘诀呀?
- 高等学府中工作30多载,得有多大的定力啊。
- 至今有人耿耿于怀,为什么村里最美丽的姑娘到了你的怀里!
9. 片外音:
- 因为身矮体胖,怕影响在同学中的良好形象(已有数位同学坦言:你怎么变矮啦!),所以单人“玉照”就免了吧。矫捷谈不上啦,但是爬暖气管子还勉为其难。
- 张强在深圳,人未来,声音到。透过东文的手机与大家分享快乐。
- 大仙(大安)没有出席,大家曾猜测其有不好意思之嫌,但本人收到大仙道歉短信一则,已上传博客告知众人。如何处置由诸位决断
征文 (2007-09-11 15:09)
题目:《我在1965——1966》;
题材:不限;
字数:不限;
有图片最好。望大家都拿起笔来。
另:请在“文章分类”栏中确定自己的名号。
目录
我有了一个外国名字-王晓健
那个年月-张伟
日记(同学西语名)-张伟
学农劳动-张伟
寻回记忆-周汉军
一点建议-张伟
记忆的花絮-张伟
一次夜行军-张茂森
支离破碎的记忆-肖燕威
回忆点滴-王小明
参观地铁一号线的回忆-王小明
随笔-张伟
第一次抽烟-王晓健
一次“作弊”的嫌疑-张茂森
串门-张茂森
为伟大领袖掌灯-王晓健
忆志和-张茂森
追忆志和-马驰
亲历感动-肖燕威
回忆在继续-王小明
黑是泥,亮是水,徽是路。 -王小明
点点滴滴-张伟
附校的猪和兔-张伟
教师篮球队-张伟
寻找同屋的你-张茂森
日记[2007年09月24日] (2007-09-24 14:22:05)
征文的发起者要大家写写"我的1965-1966",面似乎窄了点儿。特别是这次1968年前后离开附校的同学来得比较齐,赵三华,萧燕威,张东文,王小健,任宣等,应该让他们写写离开附校后的经历,比如那天王小健和任宣谈的,写出来绝对出彩。大家的回忆似可分成1968年以前的和1968年以后的两部分。料多了咱们才能攒成集子啊!
我有了一个外国名字 (2007-09-15 00:20:29) 王晓健
开课了,一眼望去把我吓了一跳,在座的都带着红领巾,都是好学生。可是,几天前有一位红领巾好像因为拿了别人的东西而没有告知主人,被毫不留情地遣返回原校。也对,共和国外交官的苗子不但根红更应该苗正,要不然怎么能像熟透了的柿子那样——里外都红的一塌糊涂。
记不清是晴天还是阴天的上午,附小学生全体列队于新区的操场上,小五的师兄师姐护着队旗走向主席台。看着冉冉升起的红旗,大家统统举起了右拳,高声附和着喊起了誓言——要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生!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前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在歌声中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庄重、严肃(记得当时大家都扳着小脸),而且很有使命感。真的。
教室的最前排有一位女同学(别看班上女生少,但我还是想不起来是谁)在上课时双手背在椅子后面(大家都被要求这样做)的姿势非常标准,为此她经常遭到老师的表扬,后来发现她用手绢将自己的双手绑在那里。我也企图尝试,但是怎么绑也没绑住。可能我绑的是活扣,一挣就开了,过几天我再试了试,还是绑不住。这里面有蹊跷。
我们排着队进了食堂,十个人一组围坐在一个长条桌旁,老师指定出桌长(忘了是谁),然后分别盛饭。如今说这是为了熟悉外国人吃饭的方式或是习惯,“要从娃娃抓起”。当时动嘴之前桌长说了些什么我忘了,是不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之类的警句也说不清?但肯定不是基督徒那“主啊……”什么的套话。那时好像是轮流值日盛饭,我似乎没有把肉往我自己碗里多弄。想起来了,大家都没有固定的碗筷,你就是多盛也不知道盛到谁那去了。这事设计的挺好,不给你贪污的机会。说心里话,我还是喜欢坐在圆桌前吃点儿喝点儿,有想法时没准儿还能多夹几筷子呢。
一间没有阳光的教室里(朝北),一个体态丰腴的白种女人审视着学生们举起的右小手,肤色偏黄黑留着背头的段老师站立在一侧。在得到那位白种女人的同意并在段老师的翻译下,一个白白胖胖的男生拧着身子站了起来,他摇头晃脑地回答了她想得到的答案。在很多赞许的眼光中,他又习惯地拧着身子坐下了。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会,只是因为我坐在窗边,她看我这个方向是逆光(刺眼),所以我站起来的机会少了一点。可是我没有那位同学的成绩好,有时候还真不敢轻易地举起小手。
“安德烈!”她还真在叫我,我举手被她看到了,她在微笑和蔼地示意我;有时候我没举手,也被她叫了起来。虽然我不是摇头晃脑地答题,但是我从容地站起来回答问题,然后从容地坐下,就像一个好学生。这事段老师清楚。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或者是称呼?”
“没什么呀,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名。”
“不是植物、动物之类的称呼吧?”
“不是。”
“那个国家历史上有什么名人叫安德烈吗?”
“嗯……好像没有。”
“那……贵族呢?”
“……”
“哥伦布手下的兄弟有这个名字吗?”
最近请教马驰后我才明白,安德烈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我感觉这名字有点儿俗了,好容易起了个洋名还不什么点儿?要不然总让别人想到马约翰、张彼德、瓦西里、娜达莎什么的。好在这名字没怎么四处忽悠。
这是我记得非常清晰的一幕:
在有阳光的教室里,王老师在玻璃黑板上用很好看的楷书写下了“纸”、“底”。 “同学们你们看,如果一张干净的白纸上被涂上了黑点,这张白纸是不是就脏了?” “是—”大家齐声回答。 “那么这两个字呢?”王老师又写下了“主”、“玉”。 …………
这是王老师在讲评作业时告诉大家如何避免出现错别字。这节课使我受益匪浅、至今好使。谢谢王老师!王老师辛苦了。
那年上没上算术课呢?我还真想不起来了。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早返校的我和某同学(想不起来是谁了)在新楼的后夹道里的水泥乒乓球案子上与段老师叫板。段老师用手指捏着拍子的头部击打球,虽没有特别过人的技艺,但也弄得那球上下左右、旋转不止。几盘下来我赢多输少,段老师觉得有点儿栽面,准备再整几把。可是时辰已晚,同学们陆续回来了,在掐下去也不合适了,那就收了吧。
“你还行!”这是我得到的评语。
那时候我不知道是长高了还是鞋垫垫多了,老师可能也忘了我的近视眼,他竟然把我安排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又是靠近窗户。那天晚自习,大家都很有兴趣地听着墙上喇叭里的《小喇叭》,孙敬修爷爷绘声绘色地讲着故事。故事讲完了,喇叭里响起了童声合唱。当歌声中突然冒出了领唱声时,我同桌的他竟随之吟唱。我不由地转过脸好奇地看着他,“这是我唱的。”他一边很随便、声音并不大地解答了我的疑惑,一边继续演唱,而且声音愈来愈大,试图要盖过墙上的喇叭声。
“这是你唱的?”我在心里问道。很快我也就不敢怀疑了,马上就由脚跟到头顶都产生了极为羡慕的感觉。要知道他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少年合唱团的领唱啊!肖燕威!好吗,这个名字我牢记2006年亲眼见到他之前,而且我一眼就认出了当年的偶像。(对不起茂森和瑞弟了呵,如果你们也那样我肯定……)。你说我当年是不是有点儿那个呀?我怎么就没请同桌的肖大腕在我胸口上签下他宝贵的大名呢?要不这些年我会省下来多少肥皂啊!也对环保做出积极的贡献嘛。后悔,太后悔了。
春(秋)天学校开运动会,看着中学部的哥哥姐姐们闪转腾挪身影让我也跃跃欲试。第一天我就长了见识,我知道什么叫剪式跳高了,鞋底下为什么钉钉子了。那天一时兴起,和几个同学在老楼那边的小篮球架子下打了一阵子半篮。那时候也不兴野蛮进球(扣篮),现在倒想撒撒野,可就是再垫张桌子也没戏了。唉!
有一天,体育老师因为本校没有大场子,也不知道附小这帮孩子半斤八两,楞带领我们扑向对面的师大附中跟人家叫板足球。结果可想而知,以后好像再没过去。
上台表演节目也是我干过的事情。由我、茂森、春生等(忘了那个人了,但是决不是剥夺知识产权的意思)表演三句半,内容是越南人民如何收拾美帝国主义的。我当时灵机一动,把我的米格15的模型用作道具,在说到美机被大智大勇的越南人民击落时,拿它作出“倒栽葱”动作,也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同时也显摆一下。这好事我极不情愿地交给了茂森,没想到茂森在台上一紧张或者说一激动,嘴上说到那儿时,飞机卡在裤兜里,怎么也不“倒栽葱”了。得!玩栽了,现了。
当学会了用西语唱《大海航行靠舵手》时,可了不得了,只要一回家就被要求唱它。在“少年之家”的大众面前唱,在父辈们的小众面前唱;屋里唱,外边也唱,就差进电台了。开始我心里还挺有成就感的,但是时间一长就烦了,而且是烦透了,以后坚决挂嘴不唱了,并且把它忘掉。虽然不唱了,但毕竟唱的多了,想忘也忘不掉了,尤其第一句:
“恩蒂瑙恩耶瓦纳格拉雄——”
为此,当年在家所在的大院里我得到了由父辈们给起的外号“小翻译”。父辈们是一番好心好意,可是到了同辈们那里就变了味儿了。这事也使我心烦了一些日子。 …… ……
若干年后,当我看着履历表上那“在何时何处曾受到何种嘉奖”时,我很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写道“小学一至三年级,年年被评为三好学生;曾获北京市小学生作文奖。”。没想到:
“你怎么回事?小学的不算!”
“那,那就没别的了。”
“没了就空着呗!”
“空着?!你说空着就空着啦?”
……
看来这段光荣的日子不会被记录在案的了,可是她已深深地铸在了我的心里。
那个年月 (2007-09-21 13:35:11) 张伟
记得西三班刚入校不久,我还住在教室的楼上,那个楼叫什么名字忘了。一大间宿舍,小五,小四,小三各班都有。中间放一个大尿桶。有一天晚上生活老师夏老师正招呼大家睡觉,不知谁放了一个屁,大家哄堂大笑。夏老师说,放屁有什么好笑的?你们夜里哪一个放屁不都是“噔噔”的,一个赛一个的响。结果笑声比原来还大。
搬进新教学楼以后,教室和宿舍在同一层。西边是教室,东边是宿舍,紧西边是浴室,浴室对面是音乐教室,合唱队就在那里训练。有一天夜里,我班某宿舍的人口渴,到处找水喝。王卫军出主意道:女生是否也缺水?咱们给女生送水去吧。结果窜的了6,7个人跑到四楼(?)女生宿舍去给人家送水,把女生都给吵醒了,朱燕梅没醒来,王卫军上去捏人家的鼻子,还给人家弄哭了。此事好象第二天遭到王润丰老师的批评。不宜提倡。
教我们数学的是王秉如老师,人很和蔼,会吹笛子,还会讲故事,大家都爱听他的课,听说文革中受到冲击。教体育的是张度良老师,哪天下雨无法上体育课了,就在班里开讲评书“马小虎智取刘家楼”。大家听的津津有味,讲到关键时刻,下课了,张老师来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好象就讲了这么一回,几十年过去了,到现在下回还没有分解开呢。上初中时,张老师组建校排球队,我也去参加测试,第一轮还没完呢,就把我毙了。没办法,先天条件不足啊。挑上了周老汉,打副攻的位置。张老师好象调回山东省体委当主任去了。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马驰刚入校时,坐在台阶上抹眼泪儿的情景,人太小啊,想家啊,大概才八岁;邵二刚正式场合有点儿腼腆,下边一玩儿起来可猴精猴精的,在操场上谁要是追他,被他三骗两骗,左躲右闪,一会儿就给甩了;茂森后来在初中时说的最多的是:“老虾米,猪尾巴,咸菜太贵了,今年的粮食狗吃了。”;利锁最讨厌骂人带老家儿,经常说,咱骂人不许带老家儿啊!;王小健,张东文那时是班里的“大个”,不屑与我等“小个”为伍。
杂七杂八讲了这些,想起来再说。王小健抛玉引砖,我抛砖引玉。你们还记得什么?赶紧着写啊!不知那位好心人,给我在咱班博客里开了一个“单间”,我猜是茂森,小建或是马驰,在此一并谢了。
日记 [2007年10月08日] (2007-10-08 15:57:18) 张伟
各人的西语名字可能有拼写错误,重音也不知如何输入,请明白人指正。还差几个人,想不起来了。
张茂森Angel,马驰Carmelo,王小健Andre,周汉军Cesar,宋寒(瑞弟)Juan,孙志强Manuel,张伟Enito,萧燕威Rafael,赵三华Miguel, 魏方Pedro,诸小明Lope, 金国平Fidel,王力平Jose,王平Mario, 宿彦文Anton,崔旭东Carlos,贾燕平Qinderos,沈利锁Parlesi,王小明?? 田秀萍Carmen,郑春生Luis,张培明Luisa,王斌Antonio, 周卓兰Antonia,朱燕梅Teresa,张小敏(张岩)??,王卫军Leon,张东文Felipe,任宣??,姚曦??,张暑宁??,项金(增)??,李志和Fausto,周双华??,赵国栋??,邵二刚??,韩兵??
学农劳动 (2007-10-10 15:59:06) 张伟
好像当年在房山务滋学农劳动,马驰,王平,王晋京,体育老师司徒贵友,我,住一屋,还有谁忘了。刚住下,王平说带我们一帮去摘山里红,也不知他到底知不知道哪儿有山里红,带我们到处乱窜。好容易看见一棵山里红树,大家刚要行动,只听远处看地的大爷一声大喊: “干什么呢你们?” 顿时大家作鸟兽散状,屁滚尿流,逃之夭夭。跑出二里地去,连老大爷长什么样都没看见,就甭提山里红了。
记得当时年龄小,大家经常捉弄司徒老师,但如何捉弄的记不得了。司徒老师有胃溃疡病,经常用手绢包着几块烤馒头片,胃疼时吃一口。由此我知道了烤馒头片对胃溃疡有好处。
马驰当时有一件海军的(还是警察的)“干部服”,四个兜的,特珍贵。有一天不知干什么了,把一个下兜的一角扯了一个大口子,极为心疼。求王晋京给他缝好。待缝好了一看,把马驰镇住了,跟缝纫机缝的差不多,细细的一排小针脚,一问才知道,王晋京是跟他妈学的,他妈针线活极好。
在大兴魏善庄劳动的时候,生产队给咱班分来一位辅导员,这位20多岁的女辅导员,待人极为和蔼,大家都挺喜欢她。有一天,她带大家去她家,给每人一个大鸭梨,好象筐里还有随便吃。大家吃的不亦乐乎。当地盛产鸭梨,几乎家家都种梨树。
有一天早上,还没起床,因为大家住得相隔不远,互相学鸡叫,当王力平学鸡打鸣时,被张东文听见了,就喊了一声: “尖嘴鸡”,从此王力平就有了“尖嘴鸡”的外号。
到温泉公社白家疃大队劳动的时候,张东文还在班里,小健和燕威在不在班里记不得了。那时十月份就很冷了,记得早晨全班在马路上跑步时,都穿棉衣了。
有一天,军宣队老杨到白家疃大队来看望大家,在队部给大家讲话。那天天气很热,老杨讲了几句后说,我今天有点儿不舒服,说完就开始打晃,坐在后边的林三松老师大喊一声:快抱住他。坐在第一排的好象是俄语班的李占力,一把抱住老杨,大家七手八脚把老杨送到村里的小医院,一检查,原来是中暑了,躺了一会儿,吃了一点儿药,就坐212回去了。
说起老杨,实际不老。20多岁,是8341部队的一个排长。为此事四年级还给他贴过大字报,老杨并不老为何叫老杨?
70年去延庆拉练,我记得去过大庄科,小庄科等村子。茂森比较巧,把每天的行军路线画成图,最后得到一张拉练图。我和另外几个人也学他画图。通过画图,对地图上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的方向,有了较深刻的了解,比老师讲课说十遍都管用。
记得拉练时的校领导是李涛,每天一到目的地,就听见李涛喊话,下面原地休息,喝水,吃馒头。和我们一起去拉练的军宣队队长是一位海军的老同志。说到军宣队,副队长姓余,飞行员出身。那时英语班的还学他说话:他们叫我余副,我他妈是营级干部。
拉练时每天夜里要巡逻,有同学走在村里,看见某家社员院子里摆着一口黑糊糊的大棺材,吓得够戗。
拉练时我和宋寒住在连部,他是司号员,每天天不亮,就从热被窝里爬起来,吹起床号,吹完了赶紧钻进被窝接着睡。夜里吹熄灯号。我是通讯员,连里有什么事,就赶紧去传达。
拉拉杂杂,说了许多话。我这已经是抛出的第二块砖了,咋就没有引出一块玉来呢?估计快了。诸位赶快行动吧,也写点儿什么,让我回忆回忆。
各位看官,我可以想象出你们看我这个东西时的样子。坐在电脑桌前,上身前倾,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目不转睛,随着一段段看下来,脸上不时浮现出会心的微笑。这种微笑带给你们每个人的内心体验,只有我们班的同学才能体会出。在这种微笑中,你们每个人的精神世界迅速充实起来,壮大起来,将生活中的一切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
祝你们每个人身体健康,家庭和睦,天天开心,长命百岁。
睡个好梦,作个好觉。
寻回记忆 (2007-10-11 18:51:04) 周汉军
说话算数,也凑一篇。真一回忆,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没张伟的本事,记得那么清楚,连细节都记得,只记得上课,玩,尤其是搬到苏州街后,关在一个大院子里,除了上课就是打球、聊天。记得到苏州街这边后,宋瑞弟是管宿舍的,当时咱们年级住四层,他住一层,到了晚上就很威风地上到四层,高叫着熄灯了熄灯了,完后他回一层,不受限制,什么时候熄灯都行,没人管,煞是让人羡慕。
下乡劳动还记得片段,记得有一次去北京南边劳动,是务滋?还是魏善庄?记不得了,那时要求为老乡做好事,尤其是临走时,要把老乡的院子扫干净,水缸挑满。几周的劳动结束后要返校了,队伍临走临走,看不到王晋京等人,左等不来右等不见,怎么回事?后来老师让我们几个人去找,结果发现他们正在井边捞桶呢。一般从井里打水,有技术的就用扁担一头的勾挂上水桶,顺下去一晃,桶一歪,顺势往下一送,桶沉下去后往上一提就是满满一桶水,关键就是晃桶那一下,又要桶进水,又不脱钩,没技术的就得把水桶栓在钩子上再顺下去。可能他们认为晃桶技术不错了,没栓,结果桶掉井里了,关键时候掉了链子。后来好像是老师让我们先走了,至于他们什么时候把桶捞上来的,什么时候赶上队伍的,不记得了。
张伟说在白家疃劳动时是个姓杨的晕了,我怎么记得是董承安呢,而且好像“我不是个官僚,我是个兵僚”也是他说的。可能我记混了。在白家疃劳动那会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伙食不行,吃了饭没多久就饿,更别说还要干活了,所以老盼着收工,记得有一次,快到中午了,大家又累又饿,就问老师几点了,老师说十一点多一点。大家一听,什么?还有一个小时才收工呢!没办法,接着干活吧。可没一会儿老师就说收工了,大家问:您不是说十一点多一点吗?还差一个小时呢。老师说,对呀,你还想多几点呀,是十一点多一点,十二点了,收工了。老师当年就给咱们来了个脑筋急转弯。
时过境迁,如今的白家疃已经成旅游地了,就在茂森他们那边,茂森他们那儿可是好地方,他老跟我说,看红叶去什么香山呀,我们大院墙后面就有,没事到我们这儿来看。牛!
时光荏苒,当年的事,依稀可辨,潦草几笔,凑个数吧。
和张伟一样,真心希望咱们这帮老同学开心,长寿。
一点建议 (2007-10-12 09:21:39) 张伟
小健与人对调回北京,搭了一辆自行车,这个故事大家就感兴趣。你在首钢遇到诸小明的事大家也不知道,可以说说。还可以写写“山东这十年”,“车钳铣刨的故事”, “(车间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大方……”张东文,宋寒,躲在后边,光看不说,也应该出来“晒晒”自己拉。
张伟,我和你一样——愿意听别人的故事,还是大家都写点儿嘛的,我再续。我的故事多着呐!真的、假的都有,可别当真啊。
晓健
记忆的花絮(加内容了) (2007-10-12 13:50:49) 张伟
附校刚搬到苏州街时,张东文还在班上。记得有一天大家在篮球场打篮球,突然,张东文一张嘴,“噗”,一口大粘痰,不偏不倚,吐在猫三(王晋京)的一个上眼皮上,粘痰在眼皮上滴沥搭拉往下流。猫三弄了个没脾气,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张东文赶紧上前,给猫三擦干净了。
马驰说在房山务滋劳动时,跟王平学会了每天早晨蹲坑,我也想起一件事。70年拉练的时候,我在连部当通讯员。连长是陈希光老师,陈老师教过我们数学。陈老师每天早晨吃完饭,出发前必去一趟厕所,我们跟陈老师说,您这个习惯不错。陈老师戏言:减轻负担,轻装上阵。
上高中时到中越公社三合庄大队劳动。俄西班住在老乡家。我们住的那家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好像还养了一只狗。那小伙子特爱和我们玩,还带我们去逮鹌鹑。在麦子地里,看到了一些鹌鹑,人一靠近,鹌鹑就飞了,好像没有逮着,鹌鹑蛋捡着没有记不得了。一个月过去了,我们要走了。那天早晨起来小伙子就哭着躲了出去,不见我们。“昨天还和你们玩得好好的,今天你们就要走了,不带我玩了。”面对淳朴的,重感情的小伙子我们能说什么呢?这事对他来说是有点儿残酷。
记得刚到附校时,三年级上学期开始有大字课,描红模子。我那时写得还可以,每次作业王润丰老师都给划不少红圈。有一天年级各班要写什么决心书,王老师把我找去写。我也就红模子描得还可以,真正毛笔字没有写过啊。哪象法语班的丛林,人家真刀真枪的练过啊。没办法赶着鸭子上架吧。我从中午一直写到吃晚饭的时候也没写完。张小敏等几个人帮我打好晚饭,说,你先吃饭,让我们也写几个字,剩下的他们几个帮我写完了。年级开大会,各班的决心书一亮相,王老师皱起了眉头。事后王老师问我,最后那点儿不是你写的吧?我说是他们帮我写的。王老师说,叫你写,你就一个人写完得了,你看写得跟猫抓的似的,别的班写得多好。我心里说,他们写得跟猫抓的似的,我写得也好不到哪去。
我忘了写名字,还是燕威提醒的好,不过我写的东西大家应该能猜出来了。为了加名字,在此再加一些内容。
茂森:咱班博客5000的点击量你是如何知道的?就是说咱班博客的不止是本班人在看,还有网上的人。我看见大家又写了一些,太好了,出现了百家争鸣的局面就好了,每天都有新内容看,大家就可以没事偷着乐了,也是一种业余生活的丰富吧,这是别人享受不到的幸福啊。各位“网络准写手们”,该摩拳擦掌了。
附校食堂有两位小师傅,所谓小师傅就是年轻的大师傅。一位姓冯,一位姓谬。小冯师傅,有点儿憨厚,平时好练个拳脚。文革中的某一天,因为卖饭跟几个老兵(老红卫兵)吵起来了。一句话不对付,转身进了后灶间,抄起一把菜刀转身追了出来,要跟谁拼命。最后被别人劝开了,没有造成“严重事实” 。小谬师傅用今天的话来说,那是一个帅哥。人长得帅,还爱“倒饬”,每天下班后,小头抹得油光光的,白的确良短袖一穿,裤线烫得能切豆腐,三接头的皮鞋擦得倍儿亮。没事嘴里叼根烟,在食堂宿舍门口溜达。小谬师傅说话特“嘎”。记得是上初中的时候,每天有吃不完的熬菠菜,上顿吃完下顿吃,吃得大家倒胃口。我们对小谬师傅说,咱们怎么老吃菠菜啊?你们听谬师傅说什么:你说天天吃啊?非得把你们这些小脑袋个顶个的吃绿了算。有时,我们看师傅们太辛苦,就对他们说,师傅们辛苦拉。小谬师傅说,心苦啊,肺都苦拉。
还是在中越公社劳动。当地有别校插队的知青。知青里有个人叫什么王冠军,还是王亚军的,手风琴拉得特别好,还给我们表演过。表演过后,马驰,沈利锁他们还找他“交流”过,大概就是谈如何学乐器,如何记乐谱什么的。那个知青说,他练记忆是看公路上跑着的车,记车牌号码,锻炼瞬时记忆能力。有两个俄五的同学当时在附近电影学院念书,跑来见见老师同学。有一个人叫袁明福。另一个人问俄语班宋岱,你们是小三儿的吧?宋岱说是。宋岱转脸就说,还小三儿呢,都上高中了。附近电影学院的星探还看上了英语班的漂亮的彭南宇,正面看,侧面看,目测了半天,差点拉她去当电影演员。
张伟:你是不是那时候天天写日记呀?真服你了!请继续。
晓健
承蒙夸奖,仍需努力。
张伟
张伟说的三合庄的小伙子好像叫“小石头”,会摔跤。我在整理书柜时找到了当年在三合庄劳动时写的一篇总结,等有空了抄上来。
马驰
一次夜行军 (2007-10-12 18:19:53) 张茂森
那是在和平门的时候,“复课”不久。当时的班主任是林淑珍老师,她那年也很年轻,好像是新婚不久,她的先生也是我们很熟悉的张悦霖老师。 这天晚上,我们西三班(四连三排)的同学,在老师的带领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目的地——卢沟桥前进了。尖兵组提前出发,他们的任务是“侦察”和“埋地雷”,交通工具是老师家那辆崭新的自行车。是谁担任尖兵记不清了,我那时个子矮小,属“落后分子”,自然当不成尖兵了。 到了“雷区”,大家就开始挖地雷。所谓地雷,就是小纸条,上面写上标语口号,我一个地雷也没找到。最大的“雷区”是在卢沟桥上了,尖兵们把“地雷”藏得很隐蔽,到最后也没能把它全部起获。在卢沟桥,大家最大的兴趣是数狮子,数来数去,直到今天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多少个!应了这句话歇后语:卢沟桥的狮子——数不清。 记得当晚还下着小雨,然而小雨并没能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黎明前,我们终于安全胜利返回了学校。 在今天看起来卢沟桥距和平门也不并遥远,怎么当时觉得那么远呢?!
随笔写上几句,记不清了。请大家帮助回忆。
不好意思,把张老师的名字搞错了!
怎么不远呀?你现在走走试试,不嫌远才怪呢。你说的是开车不远吧。
燕威
另外,请教个问题,你那个大字是怎么打上去的,是事先写好再贴上去的吧。我也想把字打得大一些,咱们都是这把子岁数了,眼睛也差不多都花了。咱得照顾照顾大家伙不是?
燕威
燕威说的是,走过去可不近。茂森描写的没错,当时是雄赳赳气昂昂地去的,记得当时还打了一面旗子,可回来时就不行了,旗子打不动卷起来了,好像是东文扛着的。
汉军
有这事。广安门到六里桥是3公里,六里桥到卢沟桥是17公里。好嘛?受得了吗?
晓健
我证明,茂森讲的夜行军有这么回事。两件事我印象特别深:1、那天的行军走得特别累,我忘了是和谁一起一边走一边吹口琴,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2、到了卢沟桥已经是月明星稀了。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烟火”,那年“十一”在天安门广场放礼花时捡的未燃尽的火药球,用火柴点着后用弹弓子打到天上去,玩得很开心。
马驰
支离破碎的记忆(一)-----从和平门说开去 (2007-10-12 19:24:27) 肖燕威
按说,儿时的记忆应该是清楚的。但我却无论如何串联不起来了,所以,权且称之为支离破碎的记忆吧。
我依稀记得,当年从我们西城区后达里小学(好象也叫做丰盛二部或是三部)考入外语附小的只有两个人,我和一个王姓男生(真不敢说叫什么名字了。那天在北戴河刚说出来就让马弛给噎回去了)。别说那时还真的感到挺了不起的,小脖子总是梗着。哪怕胡同里的其他小孩儿骂我是吃中国饭,放外国屁也都不在乎了。就如同早些时候考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少年广播合唱团时的那种感觉。当时,我们学校也就是我和一个名叫靳维的女生考取了。
那时的我可以说是非常淘气,而且有些叛逆。经常会因为违反纪律受到班主任王润丰老师的“青睐”,于是就有了在第一年里就让老师驱逐回家的经历------老师说的是气话,我还火上浇油,让老师掏我回家的路费,最终以王老师从14路公共汽车和平门站把我追回来而告结束。现在想来真是对不住王老师,从心底里由衷地说一声:对不起!
刚入校时,应该说纪律还是很严明的。可不到一年,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不久,校规校纪就成了摆设。于是,十几岁孩子的野性也就逐渐显现出来了。记得咱们已经搬到新楼上后,有一次老师从各班选代表,干嘛呢?就是到楼南侧的平房住户家里去听取对学生们的意见,然后回到班里进行传达。我“有幸”被选中了。来到住户院里,听到的那就是声讨啊。说什么只要楼上有学生,他们就不敢在院子里面停留。这边儿是什么都敢往楼下扔。人家不得已都是头顶脸盆出出进进。那会儿的野性发挥程度可见一斑了吧。
说到学农劳动,我记得就参加过一回,是坐火车去的房山的一个什么地方,我怎么记得是叫石楼啊。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坐火车,还蛮兴奋的。下了火车已经天黑了。老师领着大伙儿背着背包开始行军,走上一段路就向路人打听还有多远,可回答都是还有五里路,好象前面的路都是白走了。
文革开始后不久,学校也一度停课了,闹革命嘛。于是,就有机会串门儿了。我记得去的最多的就是牛街糖房胡同6号的宋瑞弟家了,可能是因为他家离学校近的缘故吧。还有就是西城阜外西口的宿彦文家,光明楼的张东文家,朝阳医院对面中纺部宿舍的王小明家。其他的就记不清了。好象也去过马驰家,不过已经想不起在哪儿了。
外附的三年一晃就过去了,虽说是记忆模糊了,但总体印象是颇为美好的。
回忆点滴 (2007-10-12 23:13:48) 王小明
对附校生活的回忆,现在已连不起串儿来了,只有一些零星的片断仍不时浮现:
当年我是从北京市朝阳区白家庄小学二年级考三年级时考上的外语附校。记得当年考试的地点是在朝阳区幸福村中心小学(现在三里屯酒吧街东侧靠近武警医院处)。我们年级一共有几个人参加考试我记不住了,但我们班去了3-4个人参加考试,这我还记得。有一道考试题是 0 x 8= ? 我答的是等于8。考完出来和人家一对,才知道错了,还哭了一鼻子。
记得那几年外语附校每年都到白家庄小学招生,至少是63年到65年,因为我姐姐王小梅是63年考进外附小学部的 – 西五班,还有黄晓燕 – 俄五班, 庄裴微 – 英五班;我哥哥王小京是64年考进外附中学部的 – 初二法,还有贾京生;我是65年考进外附小学部的 – 西三班,而我的发小儿王平(不是咱们班的王平,但是他也曾和咱们班的王平在北方公司共事过几年)在66年也考上了外附小学部,只是由于文革开始,外附停课闹革命,就没有把这些考上的学生招收进来。
记得当时中纺部大院里有不少孩子都上了外语附校,除了上面列举的几个人外,还有项宗萍、张忠杰,还有些人的名字记不住了,但是我在校友名录上还发现了边杉树的名字,他也是我们院儿的,但是小好几届,好像是70年招进外附的吧。
记得当时填报学校时,好像有两张表格,一张是北京外国语学院附属外国语学校的招生表,另一张是北京市外国语学校(白堆子外语学校)的招生表。当时也不知道上哪一个,好像是我父亲征求了一下我二哥(他当时在军事外语学院工作,先是在张家口,后又到密云,林彪一号令后又发到了洛阳,最后从部队复员回北京工作)的意见,我二哥说我哥哥姐姐都在外附,我最好也上外附,可以有个照应,这样就填了外附的招生报名表。
记得在外附,兄弟、兄妹、姐弟、姐妹俩人同上外附的有不少,但是像我们姊妹三人在同一学校的是独一份儿。只可惜,由于文革的原因,我姐姐和我跟随父母下放到湖北省安陆县(现在安陆市)五七干校,她先在农场、后又进工厂(纺织部湖北安陆五七棉纺织厂)当工人,最终没有继续外语学习,也没有从事外语工作,而她当时的西语水平还是很不错的。
如果没有文化大革命,我们家的孩子中至少有四个人会从事和外语有关的工作(我们一共姊妹六人)。我二哥在高中毕业后考入了军事外语学院,我四哥从内蒙西乌旗插队处被北京二外招收学习法语,然后分配在外贸部到瑞士学习和工作8年,回国后一直在中轻总公司(老昆工作的地方)从事外贸工作。我则是在1985年被单位选送到北京市外语师范学院(原白堆子外语学校)进行8个月的法语速成培训,然后被公派到法国学习欧洲特别是法国的天然气从开采到最终用户应用整个燃气链的技术,从此就从事了20多年的燃气专业工作,既用专业,又用外语,只是语种变了,由西语变成了法语。西语现在还记得:
- 28个字母的读音和字母歌
- 数字1-10的读音,
- 男(女)老师
- 早上好、下午好、晚上好的发音,
- 大和小的发音
- 以及几个西语歌曲(团结就是力量、大海航行靠舵手)
别的单词和句子已经是忘得干净了。
参观地铁一号线的回忆 王小明
10月7号,地铁五号线开通,带着姑娘从家乘9路公共汽车到崇文门地铁站,专门乘坐地铁五号线感受感受。这也是我回忆起在1969年8、9、10月间(时间记不太清啦)参观地铁一号线的情景了。
当时我记得地铁一号线刚造好,因为全线采用的是大开槽开挖技术,地铁造好后,地面上铺的全是混凝土路面。当时道路两边的树不像现在这样大,还是碗口粗的树,三、四米高,因此显得道路很宽阔,可以看得很远。道路两旁的地铁出入口也很突出。
记得当时参观地铁一号线要到玉泉路站下地铁乘车,坐到北京站(建国门站?),然后再乘地铁返回玉泉路站。所以在参观那天,我是想一位女老师(市在抱歉极不起名字了)借了自行车和几个同学和老师一起骑车到玉泉路站。我记得当时我借的自行车是凤头牌的外国女车,骑起来非常省劲,从和平门骑到玉泉路可不近呐!当时刚开通地铁(没有正式运行,只能参观乘坐),地面上的车辆也很少(哪像现在地面上都挤成一锅粥了)。到了玉泉路站,把自行车锁在地铁出入口的存车处(无人值守的存车处,大家都放在那里,下地铁乘车参观,根本没人看车,也不丢。哼,要现在,谁敢这么大方地存车啊?不是找偷嘛。
当时乘坐的地铁车辆就是现在地铁一号线仍在运行的带风扇的车辆。那时候刚开始试运行,参观的人也不太多,车上每人都有座。地铁跑起来是满快的,每个站停留时间很短,但是每个站的站台的装饰都是不一样的,从立柱、壁画、装饰造型等等每个站各有不同,对我这个小学生来讲都是新奇有趣的东西,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儿就到了北京站(建国门站?),大家都下车都对面站台等待去往相反方向的列车,又在一路的惊奇, 和感叹声中回到了玉泉路车站。上到地面已经快12点了,大家又骑车往学校赶。来的时候怕走散了,大家骑行的速度都差不多,而回程则没有了这个限制,我骑的风头车可就显出她的威力了,我比别人早很多时间回到学校,并且不累。参观地铁一号线乘车时间总共没有半小时,而在路上花的时间就得2-3个小时,那也值得。
未完待续
随笔 (2007-10-14 08:13:34) 张伟
马驰早期“嫁接”的摩女歌手,技术有点儿“潮”,脸部向“八戒”的方向发展,手部向“咸猪手”的方向发展。后来技术提高了,才接上了地气。各路大仙一亮相,果然身手了得,十八般武艺上下翻飞,打出了一片新天地,使我班博客煞是好看。外附网站咱班网页没了人气,谁料想茂森暗渡陈仓,不远万里,为我等借到“新浪”一块宝地,落脚生根。这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各位大仙的努力之下,我们的地盘,生机勃勃,日新月异,不亦乐乎。可不能让她垮了呀。
第一次抽烟 (2007-10-14 21:17:33) 王晓健
记得是1968年的这个季节,偶然发现韩冰抽烟,而且并不避讳我们这些同学,这令我及张东文等人倍感新鲜并高看一眼(那时候他的身高要比我们高出不少),用新新人类的语言描述就是“酷”、“时尚”,或者是成人的标志。如今到了这个岁数就不愿意被别人称爷爷、奶奶,宁可被人肆意挤兑也要装嫩,是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时间已过去了四十年了。
那是一个下午,几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的小孩儿,鬼鬼祟祟地爬上了附小老楼的某一小楼的三楼(实在记不清确切位置),当时新婚的小林老师好像就住在那里。
(以下按姓名按姓氏笔划排列)
王晓健、宋岱、张东文、张强、郑春生、诸小明、韩冰等(忘了还有谁了)鱼贯而上地上了楼梯,进入了一个空房间。记得为了这次行动有人特地侦寻到了这个“宝地”,其用心良苦可见一斑。估计现在的“小东西”八成也这样,这可以说是本能、说是前戏也行,因为女同学男同学互动之初也这样。
一盒“大前门”被撕破了封条,要知道这盒“大前门”是精装的,就是0。39元价钱。当时可以算是奢侈品了,谁花的钱我忘了。小哥几个一人一支,火柴一划,紧嘬几口它就着了。一边抽着一边说着些什么,抽着抽着大家有些飘飘然,有人把窗户打开了,这时候也不怕暴露目标了。但是问题还是来了,一盒20支的“大前门”还剩下不少,推让了半天谁也不敢把它装在兜里带走。怎么办?
“抽完算了!”这只能是最可行的、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当时好像也有人出主意——藏起来(好像是宋岱的主意),可是讨论来讨论去,最后20支“大前门”还是一抽而光。最后还讨论了如何去除口中烟味儿的高招儿。
就跟现在喝多了小酒一样,我当时嘴里说着硬话,特有成就感地走向了14路北行的车站,尽管途中要在厂桥倒11路,我还是平安到家了。怎么到的家就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完全是云里雾里地飘回家的。我在家里躺了二天,父母以为我病了,但我死活不去门诊部,我怕因漏馅儿而找来巨大的“灾难”。
今天当我叼着烟时,经常想起40年前的第一次,那个感觉真的不怎么样。
这就是学"坏"的开始呀!
燕威
现在大前门多少钱一盒?
张伟
抽烟学得早,那就是学坏,如果学得晚,那就是个人嗜好的。
张伟
早晚都不怎么样!
晓健
记得在四季青插队的时候,农民都愿意教知青抽烟,而且是免费提供烟给知青抽。后来才发现农民是非常狡猾地。等知青学会了,都会买烟卷抽。于是农民就可以不再卷大炮,而是蹭烟卷抽了。 那时,我在晚上“改口子”(即浇夜水)时,也试着学过,但那玩艺儿抽起来,嘴里实在难受,便没沾染上这个恶习。
马驰
一次“作弊”的嫌疑 (2007-10-16 21:33:12) 张茂森
学生时代,我的学习成绩应该还算可以。在班里虽说不是拔尖的,但中等偏上也还是站得住的。语文、数、理、化应该不在话下,只是对外语不太入门,外语在班里可能是倒数了。就拿语文来说吧,考试前不用复习成绩也在94分以上(作文除外)。这个优良传统,我一直把它发扬光大到参加工作之后。 这位说了,既然你在学习上无忧,为啥还落下个作弊的嫌疑呢?其实,这件事由于保密工作做得好,不说谁也不知道。受晓健《第一次抽烟》一文的影响,我也检讨一下。 那是搬到西院以后的事。学校的西北角,有个游泳池,游泳池的南面是块菜地,靠着围墙经常倒垃圾。临近考试的一天,我和同班的一个同学散步路过垃圾堆旁,五颜六色的纸屑立刻吸引了我们,特别是里面还有几张油墨未干的腊纸。好奇心驱使我们捡起腊纸看着,这一看不要紧,吓了我们一大跳,上面赫然写着“╳╳年级语文考试试卷”,这正是我们的考试题!环顾左右,还好没发现有其他人。我们订下“攻守同盟”,赶紧阅读,知道了大概,原来并不难。当然,这次语文考试的成绩不错。就是这样一次偶然的奇遇,让我们的心里很长一段时间都忐忑不安。
该着!这只能说明你的运气好,不用自责。
晓健
我文中还有一段:"后来和朋友聊天时,聊到“作弊”的话题,我谈到了此事。他们说,那是你的运气好,卷子摆在你面前你不看,那才是大傻瓜!
茂森
说出来也好,这么多年没把你憋坏了吧?
晓健
哈哈!谁还把它当回事!这多年,我犯的事不少,也没少挨批,比它严重的多了!
茂森
那就都说出来吧。不管别的,咱先落一痛快。
晓健
茂森:当年你知道了考题怎么没有告诉给我们呀?这个问题很严重!
马驰
现在告诉大家吧,也不晚。
张伟
汉军:这事没写进外院的校史录中吧?赶紧把那个垃圾堆清了,要不学生们会经常光顾那里的,注意清的时候不能让学生在场。
晓健
茂森:你做得很对,哪有枕着鱼睡觉的猫呀?
三华
串门 (2007-10-17 21:51:28) 张茂森
在和平门的时候经常到同学家玩(串门),由于我班同学住的比较分散,全市各个角落都有,所以放学回家顺路的同学家就去得比较多。 只记得,我去过李志和家,在宣内大街附近;去过肖燕威家,在灵境胡同;去过王力平家,在新街口百花深处;去过宋瑞弟家,在牛街;去过张东文家,好象在光明楼,记得要坐23路公共汽车;去过王卫军家,好象在地安门附近;去过魏福兴家,在右安门附近;谁的家在半步桥,是沈利锁还是贾燕平家,记不清了,我去过就是了;宿彦文家搬了好几个地方,我都去过,先是在阜外西口,后来搬家到新街口的一个胡同,离王力平家只隔一个胡同,再后来搬到了八道弯;………每到一个同学家里,总会受到同学和家长的贵宾一样的接待,很是感动! 再后来,学校搬到了苏州街,全体住校了,每到周日下午的返校日,我家又成了聚集地。常常是我们几个同学相约步行穿过紫竹院公园返校,那时紫竹院公园还不收门票。 回忆往事,历历在目。记得不清的,请大家订正!
为伟大领袖掌灯 (2007-10-18 10:26:25) 王晓健
那年,全校出动去房山学农,临走前在父亲手把手地指导下,我学会了打背包,还是两种打法儿的。父亲又把手电筒交给我,并告诉我手电筒不能像灯泡那样长时间亮着。其实我早就明白这点儿常识,不过在没电的地方手电筒的巨大作用,我还是没有感性的认识。
到了窦店火车站后,天已擦黑儿,全校师生以班为单位,鱼贯而行地直奔目的地。走着走着,我觉着这么黑的天,举在我班最前面的毛主席像谁也看不见(谁举的忘了),这样不礼、不忠、不敬、不亲,甚至不能容忍。于是我向老师提出应该将主席像照亮,毛主席永远指引我们的前程嘛,老师当即应允并表扬了我的高觉悟。
黑灯瞎火的乡间小路上,队列里仅有的几支手电筒在前面照着路面,而有一束光线直直地照向了面向大家的主席像。开始走的时候,主席像是在队列前,朝向前方,我就在最前方倒着走,用手电筒的光照着主席像。后来觉着不行,我倒着走也走不了多久,速度也跟不上趟;于是把主席像转过来向后,这样既照亮了他老人家,又解决了我向前走不倒退的问题。可是有人提出来一个问题,毛主席像倒着走忠吗?你都不能倒退,毛主席就更不能倒退了。这个问题把大家都吓着了,大是大非面前,半天谁也没敢言语,老师好像也撞上了从来没遇到过的非常棘手的问题。怎么办?先照着吧,照亮了肯定没错儿。
走着走着,大家也没什么话了,估计都累了,毕竟是一帮“修正主义苗子”的小孩儿,连半斤八两都算不上,能折腾到哪儿去?可你别说,思想还挺红。
照在主席像上的手电筒光由白色慢慢地变成了黄色,又慢慢地变成了红色,最后终于歇菜了,好在这时候我们离终点也不远了。
学农期间,当我需要手电筒的时候手电筒却没有给我出过力,那时候我感觉到了它的应有的作用。过了若干天后,手电筒和那两节被耗尽了的电池又被我背回了家了。
没看署名时,我还以为是茂森干的呢,没想到是晓健。晓健那时也曾干过这么进步的事?
马驰
晓健:你没有当政工干部算是白瞎了。我见到赵军了,他说他们叫你小翻译。 马驰:我给宋岱打过电话了。你好像还没和他联系吧?
张伟
张伟:你说的赵军是地安门大楼的吗?那也是我的中学同学,你怎么会认识的?
燕威
燕威:不知是不是你说的赵军,他和小健是发小,在化工大学机电学院当教师。
张伟
应该是他。曾经是我们班的班长。中等身材,颧骨较高,眼睛挺大。离开学校后只是在大约三年前一起吃过一顿饭,再无其他交往了。
燕威
张伟:我给宋岱发了个短信,把我们班博客的网址给他了。不过“那斯”(三华语)狗揽八泡屎,手机恨不得也有八个,不知我发的那个他是否还在使。
马驰
我要是当了政工干部,十七大肯定进中委了。
晓健
太谦虚啦。至少应该是进政治局了。那就不是自己拍东西了,而是可以对别人拍的东西决定取舍了。
燕威
忆志和 (2007-10-18 16:30:31) 张茂森
每次和同学聚会后,都会使我回忆起学生时代的往事。小时候的经历:有趣的事,伤感的事,快乐的事,……就象过电影一样,久久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也许就是人衰老了的表现吧。 说起志和,他离开我们已经有四、五年了。 虽然说我们上学时是住校,可以说是朝夕相处。但我与志和交往最密切的时候,是“文革”初期。“复课闹革命”后,我们学校也和其它学校一样,不再实行全体住校了。每当放学,同学们总是三三两两同路结伴回家。也就是从这时,我和志和成了要好的伙伴,他的家也成了我回家路上的第一站。我们有时是乘车,有时是步行。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步行回家也别有一番乐趣。 志和的家在宣武门附近的一个小胡同内,乘七路公共汽车在“宣内大街”站下车,小胡同叫什么名字记不清了(志强也许还记得)。他家是个独门独院,一排三四间北房,好像院子里还有两棵枣树,志和自己就住在院落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他的房间里的陈设比较简单,但也很整洁。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在他的房间里有一台自己制作的矿石收音机。虽说能收到的电台不多,可每次我们去他家,都要抢着耳机收听。可见志和在那时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人。 小时候我们都有给人起外号的“兴趣”,几乎每个同学外号。志和的外号是“白耗子”,但起这个外号的根据是什么,也无从考证了,反正“白耗子”这个外号是叫开了,可能是因为志和长的比较白净吧。 志和还有一个小妹妹,他俩的年龄相差有十岁之多。也就是自从他有了这个小妹之后,我们这些同学就很少去他家了。 在我们二十几岁的时候,我为志和做过一次“红娘”。可是他们最终也没能走到一起。 在志和病重期间,我班同学马驰、志强、汉军、利锁等相约要去探望,但未能得到家属的同意,我们没能见到他的最后一面。 志和同学虽然离开我们了,但他的音容笑貌永远活在我的心中。志和同学安息吧。 愿我们这些活着的人珍惜生命、享受生活、健康长寿!
还有一个最为关键的你没说,就是"保持晚节",不要总惦记着收个小什么的。
燕威
那是,都当老(姥)爷啦,还不老?别感叹啦,好好活着,享受生活,也就替那些先走的同学实现了愿望啦。
小明
追忆志和 (2007-10-18 17:36:01) 马驰
小学时与李志和接触不多,但记得他脾气很好。唯一有印象的一件事是,那会儿一开会,大家就都搬着小椅子到饭堂去,按班排队坐好。那会儿开的会,多数与政治有关,小屁孩哪会去关心那些个事,于是便生出了各种捣蛋的办法自娱自乐,不是在别人坐下之前往别人屁股底下放个按钉,就是撕个纸王八贴在人家的后背。
有一次开会,我坐在志和的后面,拿着根小铜丝,像针灸一样隔着衣服往里捻,当铜丝扎到肉时,被扎的人会吓一跳。但志和没被吓到,也没叫,更没向老师告状。现在想起来,有点欺负人的意思。
高中毕业后,我们下乡插队。我记得志和因为是独子,受照顾而留校当了老师。过了一段,当我们从四季青回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初为人师时的羞涩。而且,李老师的人缘好像很好,身边总是围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孩子,李老师长,李老师短的叫着。当志和面对学生时,一副师道尊严的样子,但一背过脸来,眯上他那对小眼,咧开大嘴,便露出了他那特有的坏笑。
大学毕业工作了一段时间以后,知道志和离开了附校,到一家旅行社去工作。见面聊天时,志和说,学了一辈子外语,也没出去过,很想到国外去看看。
就是那次聊天后不久,我陪了两个与石油有关的团。一个是厄瓜多尔石油部长来访,当时中石油的总经理是王涛,与对方谈得很投机,于是又派了一个团回访。由当时哈密油田的总指挥和中石油的外事司长李怀奇率团去了秘鲁、厄瓜多尔和墨西哥的油田。接完团后,李怀奇还想让我从外交部调到他那去工作。当时犯傻,觉得外交部好,没去。但知道了中石油已经开始在海外拓展市场,在秘鲁和厄瓜多尔租了油田,很需要人。于是便把志和推荐了过去。
经过面试,志和很快就被录取了,并被派到了秘鲁的油田去当翻译。合同到期后,志和回到了北京。我们见了一次面,志和说很想转正。于是我找了当时中石油外事司的葛玲,我们在出访的一路上聊得很投机,她曾想把她的妹妹介绍给我。不过在葛玲家里见面时,人家的妹妹是一家外事饭店的经理,一副白领打扮,还化了妆。那时我虽在外交部,穷外交官一个,穿了一身牛仔服。我看那姑娘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好像是在抱怨她姐姐: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傻小子呀?!人家什么话都没说,上厕所撒了泡尿就走人了。这些都是题外话。
在葛玲的帮忙下,志和很快就转正了,而且被派到利马总部。志和告诉我,在总部工作,条件比油田好多了,工资也高,还时不长的发些不明不白的奖金,志和很高兴,也很满意。后来听葛玲说,志和人缘很好,工作上也很能干。
后来志和因为生病,回国看病。听志和对我讲,他的病症是从肛门里流血。他一方面以为是痔疮,没太在意;另一方面,志和很要强,不愿因病耽误工作,一直没有告诉别人他生病了。事后想,正是因为志和这种隐忍的性格,耽误了治疗。
当时我也觉得志和的病没有什么要紧。可是过了几个月,再与志和联系打他手机时,接电话的却是他的夫人。说他已经住院了,在友谊医院。我说很想去看看他,她说还是别去了,志和当时的情况已经不太好了,很多时候都是昏迷不醒,就是清醒了,有时也认不出人了。她还说,志和得了两种病,两个病的治疗相互矛盾,治这个病的药会加重另一个病。也就是说,病没法治了。当时我说,不管志和的情况怎样,是好,还是不好,一定要通知我一声,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的话没明说,其实意思就是,如果志和走了,我一定要去送送他。听完志和夫人的话,心里很难受,也很想帮帮他。但又一想,志和的妈妈在安贞医院工作,都是医务口的,志和一定是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如果人家都没办法,我们还能怎么帮他呢?
过了些日子,再打电话,志和的手机已经停机了。
志和的事在我心里一直让我很内疚,我总在想,如果志和不出国,在国内得了病能得到及时治疗,就不会那么早就走了。
世事难料,一切都是无法事先知道的。所以你大可不必太自责了。让我们祝志和在天堂一切都好,这就够了。
燕威
志和英年早逝,国家失去一个人才,令人遗憾。
张伟
亲历感动 (2007-10-18 19:05:06) 肖燕威
诸位看官,看到这个题目不要以为我又在回忆过往,我今天要说的是我这两天亲身经历的让我心生感动的一件事。
16日晚上我下班乘坐公交车回家,上车前感到口渴便在车站旁的小店里买了瓶水,谁知从手包里拿出钱付账后手包的拉锁出了故障而我却全然不知,及至倒车后我才发现其实拉锁并没有真正咬合上,便又重新将其拉好回了家。直到24小时以后的昨天晚上,我才发现放在手包里的备用手机和驾驶本,身份证全都不翼而飞了。由于以前几乎很少经历这类事情,当时真是有点儿懵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认真回想,认定是由于拉锁的缘故,倒车时甩丢了。手机丢了也就丢了,反正还有得用就行,可驾驶本,身份证补起来很是麻烦的,外加上还有一个我们市公安局的内部准驾证。要知道我几乎是一天也离不开这两个车辆驾驶证的。这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如何补办这几个证件的事。
今天早上我刚一到单位,就接到处值班室的电话,说是有人在大街上拣到了我的这几个证件。我当时真可以说是喜出望外,不管怎样我不用再费神去补办这些证件了。我这儿光顾得高兴了,电话还没来得及打过去,人家那边的电话就追过来了。说是要把这些拣拾到的物品给我送过来。我赶忙问明了对方的地址说我自己去取。然后,我拿上过节别人送的香烟和茶叶(当然还没忘记带上钱以备不时之需)就开车去了对方说的西直门成铭大厦,电话联系后不一会儿,一个面相十分憨厚的中年男子手持驾驶证来到我的面前,连我的身份都没想起来核实一下就把东西递给了我。我语无伦次地千恩万谢一番,便从车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薄礼要交给他。其实,我是觉得和他给我找到的东西相比,这点儿玩艺儿微不足道,因为他给我省去了很大的麻烦。谁想他见到我的东西却忙不迭地要跑开,我一把抓住他让他无论如何收下我的一点心意,他却执意不肯收,说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你的谢意我领了,但我不可能收你的东西。我也不是为这个才把拣到的物品还给你。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不好再坚持了。值得一提的是,他在把驾驶证还给我时,还一脸歉疚地对我说,驾驶证里面夹的牡丹交通卡可能是他不小心压坏了。好象是他做错了事。我赶忙告诉他那个卡以前就是坏的了。他才显得十分放心的样子转身走了。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真是感动的几乎留下眼泪。想不到我在现实生活中真能遇到情操如此高尚的人。它会让我想起来就无比感动,而且会感动一生的。就在刚才,我已经弄清楚了,拣到我驾驶证的人名叫沈明奎,92年从部队转业到劳动部工作,他的亲哥哥竟然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人。说到这儿,我真为我们现在是或者曾经是军人而感到自豪。
顺便说一下,我丢的手机也有下落了。有人给我的邮箱发了个邮件,原话是:你是丢了一个手机吗?我拣到的一个手机里有你的邮箱!!!我已经给对方回信了,正等待回音呢。
他们说我是因为平时积德行善,得到好报了。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挺知足的。
我还是没能把字弄得大一些,谁帮助一下吧。(燕威)
马驰
字已经帮你弄大了。这话听着有点别扭,觉得和另一句把人家什么弄大了有点像。这事我也碰到过一次。那是财务公司帮我去缴税,竟然把我的身份证丢在去税务局的路上。好心人捡到后用快递给我送了过来。我打电话过去表示感谢,还准备了一份礼物,但后来一忙就没送。心想人家做好事不是为了图回报,也只能用这话来安慰自己了。
茂森
恭喜你财物失而复得。哈哈!看来还是善有善报。今后还要继续"保持晚节",不要整天想什么收小!嘿嘿!
(2007-10-18 21:5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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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健
做人就应该厚道点儿,如果只想着回报就成了交易了。
(2007-10-18 22: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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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
1。 世上还是好人多。特别是像咱们这么大岁数左右的一代人,受传统教育颇深,捡到一分钱都得送到警察叔叔手里边的,当然会急失者所急。 2。 你这个警察也忒马大哈啦,幸亏丢的不算太重要的东西,否则你可是车不了兜着走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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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健
燕威:我帮你把文章的版式排了排,注意以后不要使用半角写汉字文章。你可以在写二个字后就确定字体和字号(字的大小),往下写时便会自然延续了。
(2007-10-18 22:4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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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威
事情在继续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我的手机也有消息了。只是等着去取了。
(2007-10-19 07:4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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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
燕威:这事着实让人感动。看来你还要积极回馈社会。不过你把眼泪留下来了不太好,人家也没用。眼泪流下来,擦干就行了。
(2007-10-19 08:3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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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威
伟呀,感谢你的吹毛求疵。我一定改正。
(2007-10-19 11: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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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威
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的手机也完璧归"肖"啦!今天上午接到对方的电话,开车带上昨天没有打发出去的物品,到约定地点见到的是一对似乎大学毕业不久,参加工作时间不长,机关工作人员模样的年轻夫妇。结果大家想到了吧,带去的东西仍旧没有派上用场。现如今不是有个说法叫好运北京吗?我这是好运燕威呀。其实我想说的是,这个社会如果人人都是这样,那将会是一幅多么美好的景象啊!
(2007-10-19 16:3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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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健
真是好运!再看看你还丢什么了?以后准备扔什么东西之前先跟我打声招呼。
(2007-10-19 16:5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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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彦文
读完燕威写的"亲历感动",我也很感动,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事情让人感动,燕威写得更令人感动,从题目到内容太有文采了。
回忆在继续 (2007-10-18 23:56:08) 王小明
晓建说起了到窦店学农举毛主席像行军的事,勾出了我的几点回忆:
一个是那时复课闹革命时,每天到学校时得在二门儿那儿的毛主席像(好像是毛主席去安源的油画)前挥着语录喊“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敬祝林副主席身体健康!”,放学时也得进行同样的内容。上午上第一堂课时,也要进行这个仪式。我还记得当时我曾经领喊过一次,好像是被林淑珍老师夸奖说是嗓音不错,就被指定天天领喊啦。当时得了表扬高兴得屁颠儿屁颠儿的,老是扯着脖子高声喊,后来进了宣传队也是如此。当时正是小孩儿变声期间,也没人告诉应该保护好嗓子,否则声音就会变成哑嗓。结果可想而知,成就了今天这付哑巴嗓。这是令我经常为之后悔的一件事儿。
另一个是体会到学习某些东西不知是在课堂,老乡也会教会我们一些有用的东西。那次到窦店学农,有一天晚上,不只因为什么事(忘记了),拿着手电在村里走,遇到了老乡,不知深浅地拿电筒照着人家的脸,被那人大喝一声:谁家的孩子那么没规矩,照人要照脚前,不能直接照脸,照脸是没礼貌没教养的。从此,我什么时候拿手电照人都是照人脚前,决不往脸上照。真是受到贫下中农给予的终生难忘的教诲啊。
当年学校还组织过看电影,我记得是在六部口的音乐厅礼堂,曾经看过刘少奇主席访问印尼的纪录片。
说到宣传队,在里面演过什么角色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是有些生活小插曲倒还记得。当时演出都要求传国防绿军装,我没有国防绿,就把我叔叔的一件白色的海军军官服拿到洗染店给染成了国防绿颜色。在食堂演出的时候,引得有些同学爬上台来细看:怎么国防绿军装上还有军衔袢儿呢?莫不是恢复军衔制了?近看才知道原来如彼呀,整个儿一个冒充。莫不是咱也有先知,过了若干年后着军衔制还又恢复了不是。
还记得当年宣传队排练20年大庆天安门晚会的节目,需要道具枪,但是那种真像半自动步枪的道具枪只有专业剧团才有,很难借到。也不知道是谁从那里借到数支鸟枪,我们也当宝贝似的拿在手里玩儿个不停。真是想象不出拿鸟枪打敌人是个什么样,要是真拿了鸟枪上天安门广场晚会,会不会叫人笑掉大牙。到底拿的什么道具枪去天安门晚会,已经是实在想不起来了。
还有就是69年十一国庆节前北京下大冰雹的事记得还多一些。当时在宣传队,住在学校,那天下午,在二门里南边二楼的走廊里排练(?)只看到西边的天空上开始发青,向东蔓延,月来颜色越深,由青变紫又变黑,整个天空漆黑一片,刹那间,雷声轰鸣、闪电交加,雹子铺天盖地从天而降,砸的是遍地开花,乒乓乱响。当时躲在教室不敢乱动,直到数分钟后云消雾散,只见教室楼前遍地水汪汪的,上面浮着一层个头大小不一的(至少有鸡蛋大小)的雹子。当时忘了是和谁脱了鞋,光着脚,从教学楼踩着冰水和雹子走回小学部宿舍,二、三百米的路(是不是有那么长)走下来脚都冻木了。那是我记忆最深的一次北京的自然灾害。后来的几天,在天安门广场还看见工人们正站在解放牌汽车做的高架车上换天安门前华灯的灯罩呢。好像打碎了很多灯罩。
那时,什么都兴毛主席语录,就连广播体操也有毛主席语录操。到现在我还记得其中几节,像:四海方腾云水怒(口中念念有词的同时双手向上张开,弯腰,双手保持张开姿势从左向上向后转一周,然后右手向左推出),五洲震荡风雷激(同样的姿势,与前一个动作反向一周)。还有像: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口中念叨的时候,左脚向左迈半步,同时双手向上张开,然后向前向下弯腰,双手从腰两侧使劲向后甩,腰下的越低,手甩得越用力越好)。就这样,这些东西就被深刻的记忆在头脑中,40多年过去了依然还是那么清晰。是悲?是哀?还是其它?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燕威
这又是谁写的?怎么就不记得署名呢?从内容看象是小明,以后细心点儿,别把只写成知,又把知写成只的。
(2007-10-19 07:5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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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健
这是绝无仅有的经历!
(2007-10-19 08:4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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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
我记得好像是署了名儿的,怎么没了?
(2007-10-19 11: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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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将近半夜时的夜静思中搜索出来的东西,在上传之前还检查过两遍,挑出来诸如包子(雹子)之类的错误(这不能赖我,是软件还不能随意的问题)要是天上下了包子,你们还不把我得开(吃)了呀。也难怪有个别漏网的,那么晚了,老花镜也不灵了。出点儿笑话儿还解个闷儿呢。
小燕儿别那么小心眼儿,不就刚批评你两句马大哈吗,反击这么快就来啦,哈哈。
(2007-10-19 11:2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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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
为了验证关于雹灾的记忆是否准确,上网搜了一下69年北京的雹灾,还真发现了佐证,现附上:
北京气候中心在2005年7月发布的北京市冷暖、旱涝与灾害性天气的报告,报告中有关1969年北京雹灾的描述如下:
冰雹是北京危害农业生产的又一灾害性天气,尤其在山区、半山区更为严重。北京地区降雹频繁,几乎年年都有不同程度的灾害。如通县县志上记载“明朝万历十五年(即公元1587年)六月初二暮,通州大雨雹,自西北方来,大如鸡卵,间有如杵如升者,坏民房屋牲畜”;昌平县志“明朝天启二年(即公元1622年)夏四月,险雨怒号,雹如卵坏屋瓦,禾水偃拔”。建国后也曾出现过多次严重雹灾,1964年6月10日午后,先后从延庆县、怀柔县、昌平县等开始,全市十三个区县部分乡普遍降雹,平谷县等地伴有8级大风。雹径从鸡蛋、核桃大小到玉米粒大小不等,平均重量3。5克左右,最大重量9。6克,地面积雹2—10厘米厚,全市计有40万亩农田果林受灾,个别区县还有人畜伤亡,是一次范围广,灾情重的降雹过程。次日,全市又有八个区县连续出现雹灾。1969年8月29日下午全市十个区县先后降雹,直径最大达16厘米,重 2公斤,地面积雹半尺厚,城区还伴有几十年未见过的大风,阵风达11级,长安街路灯有 2/ 3被冰雹砸坏,民房玻璃瓦片破碎,近郊丰台、海淀区六个乡白菜被毁,万余亩大秋作物和果树受灾,减产50%以上。城近郊区出现这样严重的雹灾实属罕见。
(2007-10-19 13: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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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森
北京69年下雹子的事没错.我记得学校的两棵银杏树下有许多死麻雀.
(2007-10-19 14: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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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
另一篇谈北京奥运会期间天气情况预测的文章中引用了国家气象研究中心的某些证据如下:
北京冰雹的个儿一般很小,直径几毫米;降雹时间也短,一般一两分钟。冰雹在高温地面上常很快就溶化了,往往连最大直径都测不到。
不过,北京城近郊区确实也有过大雹灾。建国后最严重(也是唯一)一次发生在1969年8月29日19时。据北京市气象台报表记载,当地降雹时间是19时26分至32分,冰雹最大直径3.4厘米。当时雷鸣电闪,狂风暴雨,不到20分钟时间内降雨43.6毫米。积水退后冰雹盖地,久久不化。市内多处马路水深没膝,交通中断。紫竹院公园一个2米厚的语录碑和湖边直径1.5尺的许多大树,约有三分之二被大风连根拔倒。天安门、西单和西长安街一带约三分之二路灯被打坏。
早请示晚汇报,这是那个年代近乎宗教仪式的仪式。博主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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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健
黑是泥,亮是水,灰是路。 - 走夜路看道儿的诀窍 (2007-10-19 11:35:14) 王小明
这个诀窍是我在37年前的一次夜行中从一位老司机那里学到的。至今记忆犹新。
当时(1970)年,我已随父母到了湖北安陆纺织部五七干校有半年多了。我父亲因胃溃疡住入了武汉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当时的诊断条件有限,照出的片子显示在胃的大弯部有一个圆圆的阴影,因此当成胃癌诊断,紧急住院准备手术),组织上通知我母亲去武汉医院照顾我父亲,我则陪我母亲去武汉看我父亲。安陆河武汉相距有百十多公里,那时的道路情况也不好,为了早点到武汉,干校派了一辆小轿车(好像是仿伏尔加还是上海牌儿记不清了)走夜路送我们去武汉。开车的司机姓赵,有四十多岁了,人也很和蔼,我叫他赵叔叔。走夜路车很少,但是路况不是很好,有时路上有积水,有时一段路上也没有柏油,只是土路,坑坑洼洼,颠得够呛。当时人小,乘夜车走夜路还是头一回,很是兴奋,一路上小眼睛瞪得溜圆,不停地问这问那。走夜路司机最怕一个人开车,没人说话容易犯困,所以赵叔叔也很高兴我坐在他的旁边跟他聊天。就在这路上,他把这个走夜路看道儿的诀窍告诉了我。对于他也许这不算什么事儿,只是把一个生活常识告诉了一个小孩儿,但是对于我则不然,无异于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高兴。当时赵叔叔给我解释了为什么在夜里道路看起来会是这个样子,我听了如获至宝。在以后的日子里(直到今天)我还经常验证其正确性,真是完全正确,毫无偏差。我当时一直到现在的感叹就是毛主席说的:最有知识的是那些最有经验的(工)人们。
我想诸位都是有知识之人,应该不难理解这个口诀的科学解释,各位可以把答案说说,也来一个生活常识小普及,何如?要不然哪天夜里睡不着,到外头路上体验体验也不错(最好捡那下过雨后的黑夜走那无柏油、洋灰的泥泞土路),保证各位不会失足失(湿)身或踏入泥潭不能自拔。
点点滴滴 (2007-10-23 14:42:16) 张伟
王小明提起1969年的那次下雹子事,我也有印象。那天我们挤在附小教学楼门前,看着雹子从天而降,很短的时间内,大概半小时,地上的雹子就可以用簸箕撮,大的真和鸡蛋一样大,从来没见过这样大的雹子,以后好象也没有见过。
小健提起此事,我也有印象。文革初期,有一天不知从那儿跑来一个大汉,好象是对什么事不满,在附小楼一层东面第一个房间,放起一把火要烧楼,被赶去的老师学生(主要是中学部学生)抓住痛打一顿,给押走了。
文革中,中学部有一个老师叫顾其成,因为什么问题被押在小学楼一层隔离审查,也就是关“牛棚”,有一天顾老师不知是不满还是绝望,以自杀的方式来反抗。用头“咚咚”地撞暖气,把额头撞了一个大口子。后来被看管的人发现,送到医院。最后被救了过来,额头留下一道疤,人也从此沉默寡言。还有我们的语文老师杜伯元,因为什么“国民党教官”的问题被罚劳动改造,不公正的待遇直到文革后期才有改变。
1965年我们刚入校的时候,大约每月都可以看一场电影,我记得在乐育堂前的广场上(两棵大银杏树那里)看过《以革命的名义》。大部分时间是排队步行穿过东琉璃场,到大栅栏附近的一个电影院去看电影,这在当时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儿。
茂森记得周双华参加了窦店的学农劳动,与我的记忆有差异,我想人的记忆都是靠不住的,这个问题还是留给历史学家去考证吧。
晓健
放火那人好像是成都最有名的造反派“文攻武卫”的成员。
(2007-10-23 16: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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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主
燕威:那个赵军就是六中,你们班的。
(2007-10-23 16:3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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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校的猪和兔 (2007-11-19 13:29:11) 张伟
今年以来,特别是最近几个月,居民消费价格指数一直居高不下,通货膨胀的风险在加剧。肉,菜,蛋的价格都在走高。说到猪肉,我想起大约在1973年,苏州街附校东教学楼的东北角,有一个猪圈,养着几头猪。至于为什么养猪,好象是作为一个学农的基地。我还喂过猪,喂的是什么记不得了,好象是食堂的剩饭。用大锅加热后喂猪。后来那猪哪里去了,不得而知。好象也没有吃到嘴里。是不是毕业时还在养着?那猪还真肥。
记得在附校大操场西面围墙下盖过一排兔子窝,养了许多兔子。各年级的学生下课后轮流打草喂兔子。下课了弄点儿草喂喂兔子也挺有意思。没有见到下小兔子,大兔子倒越来越少。原来兔子在窝里打洞,都跑到院外边去了。
教师篮球队 (2007-11-21 11:04:53) 张伟
附校教师爱打篮球是出了名的,在和平门时就常打,到了苏州街还打。不但自己打,还和学生打。文革期间,大家都没什么事,学生毕不了业,也还没有分出去,教师经常和中学部的学生打。经常打篮球的教师有大徐、小徐、司徒、杜伯元,张度良,张悦霖,金二青等,可能还有想不起来了。
大徐老师叫徐建伦,江浙一带的人,个子较高,手头准,那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出手,“唰”就是一个空心蓝,身体灵活,速度快。
小徐老师叫什么名字记不得了,广东人,教过我们体育。大概是学跳高的,身高1米7几的他,跳高能跳1米8几。崔旭东的剪式跳法是不是跟他学的不得而知。篮球场上也是一把好手。
司徒贵友老师也是广东人,身材小巧灵活,在篮球场上如鱼得水,虽不敢与大块头硬撞,但在人缝里钻得快,常常出其不意钻到蓝下一伸手进了。
杜伯元老师虽不是体育教师出身,但打起篮球来绝对是忘了一切的。记得在和平门时,有一次打篮球甚至打得虚脱了,被大家抬回家的。在苏州街时,有一次中午打篮球,刚下场想起下午第一节有语文课,没时间了,擦了一把汗,也没拿教案就上课去了。那一节课杜老师和大家白乎了些什么记不得了,把这节课对付过去他回家了。杜老师课教得好,也很守时,那次是绝无仅有的一次。
张度良老师是山东人,豪爽,脾气也大。身材虽不魁梧,但在场上带球上蓝,一招一式也是虎虎有生气,不愧是“山东大汉”。学校搬到苏州街后,他领衔组织校排球队,带的就是老汉、张利民、李志毅那帮人。
张悦霖老师是我校高三留校老师,当年高三毕业被选去学飞行,临走时,韩勤托老师和张老师闹着玩摔交,把张老师的腿弄骨折了,当飞行员的事也就黄了。搬到苏州街后,张老师组建乒乓球队,队里有王利平,谢老转,黄贞等同学。张老师当过我班班主任,还教过我们地理和历史。上高中时张老师的爱人林老师生孩子时,张老师在篮球场打篮球,一天一身汗,打完球去食堂买饭,拿一个铝盆吃饭,跟小脸盆似的。
金二青老师是西语老师,教过我们班。在球场上也很活跃。在篮球架下,一个勾手旋转球,球一蹭蓝板就进去了,这也是一绝。
我比较喜欢乒乓球、排球等身体不接触的球类,不太喜欢篮球,所以那时看老师们打球不多,要不还能多写点儿。
寻找同屋的你 张茂森
看到你们的留言了,看来大家都很忙,唯独我是休闲悠哉去“疗养”了。其实我也没闲着,我是去“寻找同屋的你”了。
好了,言归正传。
附校的生活确实让人留恋。在和平门时和谁住在一起实在想不起来了。搬到苏州街后,还模模糊糊有点印象。
我住的是院子东面的第一幢宿舍楼,好像是住在二层,肯定不是一层,房间是在中间偏西。如今每当我从苏州桥上路过时,我还会和家人说,我在这幢楼里住过。同屋的有王卫军,沈利锁,……是几个人一屋?六个还是八个?当时睡的是上下铺的铁床,有几件事我记得很清楚。
有一次,为了调换床位,我和王卫军打了一架,那是我第一次动手打人,到最后也没如愿。当时,利锁就在旁边,也不说帮助我,我心里那个气就别提了。
那一年,, 张老师的儿子不小心掉到化粪池淹死了,小小的尸体就停放在我住的房间的窗下,那一夜别提有多恐怖了。
大家还记得,有一年附校烧暖气由水暖改烧汽暖的事吧。究竟为何要改,就不清楚了。众所周知,汽暖热量来的快,散的也快,更何况不是24小时供暖呢。往往是下了晚自习回到宿舍,屋里还是凉嗖嗖的。有一天,某位老兄出了个主意,“汽暖房,屁暖床,我们放汽啊”,大家点头称对!顿时,屋里汽雾弥漫,就象走到了桑拿房,房间里暖融融的。正在得意忘形之际,不知是谁最先发现了问题,床是潮的,被子是潮的,衣服是潮的。这一夜是, 最难受的一夜。从此再也没有敢用此方法暖房的了。
这就是发生在我们宿舍的一段小故事。
张伟
张茂森回忆的可能是学校东墙里的那片小楼,大概是三层的,在校领导办公楼的东边,后来那片楼大多变成了教师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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